愚姬不吃鲫鱼只喝汤

希望你有为爱而坚定的勇气。

晋江与爱发电id同名:菠菜的脑洞集

the letters 序1

说在前面:

这个文的初衷是创造一个让雷古勒斯脱离绝望困境的世界线,这是一个相互信任,再相爱的救赎故事。男主雷古勒斯

姐弟恋注意,无穿越无重生,女主比雷古勒斯大5岁,已经从拉文克劳毕业,因为我希望女主能够足够有能力又不至于太金手指到幼年就很牛逼,他们信任并相爱的原因是他们的内核相同。

我的设定里雷古勒斯是一个傲气的中二少年,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其实对于他这个岁数已经很强了,但是还是玩不过老伏,没办法)但实际是个看重家人的善良小天使,很爱家人,自然也很爱小天狼星这个哥哥,但是并不兄控。

我会拔高食死徒的水平线,第二次大战食死徒的水平也太憨了,这里的食死徒和老伏是真的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会尽力写出自己心中对雷古勒斯和其他角色的感觉的,欢迎大家讨论私信戳我,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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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改变

 

哪怕现在才有时间才安定下来,但初冬的伦敦带来的冷意还是无法让人忽视,冬夜那轻飘飘的寒冷空气仿若一张冻结的虫网,铺在皮肤上与长时间奔波而造成的汗液融合,带给人一种难以明说的异样,但时间终归紧张,没有给人挑挑拣拣的机会。

  

靠近正在燃烧的炉火,莉迪亚裹着披肩,看着床上苍白的青年陷入了沉思。

 

她真应该多带几条毯子,她的变形术不好,用纸板变形来的毛毯带给人的温暖远不如自己身上的羊毛披肩来的扎实。情况的糟糕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个人差一点点就要因为失温死去,但她不可能把他带到自己更熟悉的地方,于是莉迪亚带他来了这个废弃的砖房——不算太偏僻,离麻瓜居住的社区和商场也只有一点点距离,是个完美的歇脚处。只是她买下这里后还没想好怎么利用,现在满地都是没来得及收走的破烂木板和未开封的纸箱,唯一的光源来自客厅里正熊熊燃烧的壁炉,还有一张铁架床——那还是她今天刚搬过来的。

 

她在火光中看着他,她是认识他的,或者说,她可以肯定她曾经是认识他的。

 

不然那青年不会在看到她发出的试探性咒语的一瞬间就做出那样的反应,她教过的学生不算多,但是曾经碰到的好几个都倾向于这种应对方式——他也许曾经也是她的学生,从他左手手臂上的标记来看,恐怕还是最麻烦的那一种。


再联想到自己两年前收到的那笔数量可观的佣金,倒也完美的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缺失了关于他的记忆。可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她不能揪着老金伯斯去让他打破合同的魔法效力,一来他也无能为力,二是现在的环境太危险了,任何一个大胆的行为都可能会给别人或自己招致灾祸,她不能牵扯进别的人,何况那是金伯斯叔叔。

 

她真是疯了。

 

想到那个标记,莉迪亚的表情凝固了一些,她走到床边,用魔杖轻轻挑起来他脸上的头发,她没对这个人做任何大胆的处理,他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是栽倒在森林里的那一套。这个青年人在被她找到的时候既潮湿又寒冷,嘴里灌满了混着杂质的雨水,像是从地里刨食的鼹鼠,身上到处都是泥土和冬季残留的枯叶碎屑,所以她施了个清洁咒。为了不让他死掉,她又对他施了保暖咒和烘干咒,但也仅此而已。

 

莉迪亚还从他脖子上搜出了一条银质外壳的怀表,但本该放着表芯的内壳空空如也;一张看上去随便从什么报纸上撕下来的纸条,被折叠起来放在他的胸口;一根干干净净的魔杖,没有踪丝——也许他已经成年,又或是这根魔杖属于别的什么人,总之被她抽了杖芯收了起来。此外什么都没发现,至于衣兜和其他口袋,比他当时沾满泥土的脸还要干净。

 

她能看出他还在承受着什么别的痛苦,也许来自黑魔法和诅咒,或是某种强力的魔药,但至少今天她没法再减轻他的疼痛了,她并不是黑魔法和魔药的行家,而治疗也需要时间。他只能感谢梅林,因为他起码能在短时间之内活着。

 

他很年轻,但伦敦十一月的雨水削弱了他的生命力,让皮肤呈现出濒死之人的苍白颜色。她继续用魔杖慢慢挑开他的眼皮,黑色的头发,宛如深潭般的灰黑色眼睛——

 

莉迪亚拿开魔杖,让眼皮回到它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窝在纸箱子堆里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梅林,梅林,去他的梅林啊,她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

 

有时候回忆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在你一生中经历的许多场合中,成百上千的回忆不会时时刻刻围绕在你的脑海中。它就像尘封在深夜里的房间,平时就安安分分的隐匿在黑暗中,你找不到它的位置,有时甚至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可一旦什么光芒洒下来,哪怕只星星点点的照亮一个角落,回忆就如同流水般向你奔涌而来,裹挟着画面、声音与满腔的情感,把你带到应去的方向,甚至不需要叩响门环,因为它已经自然而然的向你敞开了。

 

她是记得那双灰色的眼睛的,尽管时间地点都与现在完全不同。

 

她记得拥有黑发灰眸的少年静静的望着她,看待一场闹剧的神情却像欣赏晨间盛开的花朵一样倨傲又平静。二年级的斯莱特林身高大概只到她的眼底,抿起的嘴角是冷峻的,但深色的头发却柔软的贴在耳边。


他举起魔杖,一句流畅的漂浮咒,洒了一地的羽毛笔和羊皮纸便飘起来回到了她手中。

 

只听他轻轻开口说道:“查理斯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少年清澈的嗓音中掺杂着一点变声期的沙哑,平静的透露着事实:“他不敢招惹其他与他同等的斯莱特林。”

 

所以他选择来招惹我,他认为我是他家族的附庸——莉迪亚在心中补充了这个二年级的弦外之音。她当时处在一个微妙平衡中,愤怒和思考被强制分开各自占据一片场地,而这个平衡很快就要失控。她望着正冒着火星和黑烟的走廊,显然他也获得了应得的代价,可她的情况不允许她多做停留。

 

“多谢。”她记得她当时是如何艰难的控制自己从嘴里平稳的说出这几个字的,她其实应该再点头致意或是笑笑什么的,通常和斯莱特林保持合理但友善的距离是上策,尤其他还算帮了自己一个小忙,但她实在挤不出一个合宜的微笑了。

 

他点点头,少年灰色的双眼中倒映着走廊燃烧的火焰,仿若火光坠入一汪深色的泥沼。

 

眨了眨眼,莉迪亚望着床上正昏迷不醒的青年,炉火的火光映射着他的脸庞,让她有些恍惚。她掏出口袋里的那张纸条,里面的文字被雨水浸湿的有些晕开,她已经看了两三遍,是个不错的线索,但更像是抛给她的待解的谜题。她又拿出用报纸包好的一打卡片,银色印花卡片上的字迹与纸条上的文字都不难看出用的是同一种灰黑色的龙血墨,卡片上还浸着轻微的针叶气味。

 

阿尔菲曾端着一叠焦糖松糕布丁来贿赂她这些明信片的发出者是谁,她除了独吞了他全部的点心外其实也说不出答案。莉迪亚用指尖抚摸着卡片周围的一圈不明显的痕迹,她知道这些卡片不是单纯的明信片或是写着巫师诗歌的贺卡——它们其实是信。但她没有告诉阿尔菲,毕竟有些事是不需要她那愚蠢的小弟弟去知道的。

 

她把那张纸透在火光下看了又看,纸条在火光下呈现出朦胧的暖黄色,她之前试了一些简单的咒语,纸条没有什么别的特殊之处,拢共只写了几个字母而已,看上去写的匆忙,但转折的笔锋还是好认的很,与之前那些信件的落款别无二致。

 

R.A.B.

 

她把那纸条小心的叠起来,她想她会知道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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